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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察看者網 王雅妮】
晓得走红吓一跳,大陸網民的声音很大
察看者網:“榨菜”這段视频厥後在大陸大火,您有無感触很不测?
黄世聪:实在蛮不测的,由于我應當是在星期三(8月7日)晚上的節目讲的,到星期4、星期五的時辰,不少朋侪一向傳简讯或是奉告我说,你如今在大陸火红,你的视频在中國大陸點击率很高。我才晓得本来咱们在節目上讲的榨菜論,引發中國大陸公眾那末多的會商,有人讥讽也有人批判,我才晓得事變有這麼大啊,真的蛮出乎我料想的。
我看到的時辰,实在第一反响還蛮诧异,而且有點担忧如许的状态,可是厥後颠末细心沟通,我也表达了一些建议,包含念错字(涪fu陵榨菜)或说大師可能不認同我的見解,咱们可能不敷领會。在沟通以後,網友给我的反馈也都還不错,曩昔大師可能認為说中國大陸網友會很桀,或是甚麼。我感觉若是相互可以或许好好理性地沟通,也不是大師曩昔想象中阿谁模样。
察看者網:您的朋侪们都喜好吃這個榨菜吗?
黄世聪:我吃過的朋侪都感觉還不错,并且另有人跟我要第二次,说你從速送過来。借由如许的事務,你可以發明台灣公眾或我的朋侪们,实在他们對榨菜是甚麼還蛮有樂趣的,想吃吃看。以是我才说,两岸两邊有很是多配合點,可以用甚麼工具串起来,好比榨菜,只是你可能泛泛没有注重到,实在咱们有不少配合點,可以相互沟通,那就會化解很是多的误會。
察看者網:“榨菜事務”以後,不少大陸網友也都是把它看成一個收集段子来對待,您是很轻易就接管了這类文娱化的讥讽,仍是说有一個生理扶植的進程?在事變發酵阶段,您是甚麼样的心态?
黄世聪:應當如许说,以在台灣来说的話,咱们讲了不少話,經常也會被公眾批判或是進犯。由于台灣的媒體骂人是不分人的,蓝的咱们也批,绿的也批。归正在台灣電视台仿佛是最大,他想骂谁就骂谁。固然咱们骂了他人以後,也會有不少人来骂咱们。以是在台灣,大師會把電视里的不少说法就當做是一個文娱,或说看戏的成份比力多。
以電视台自己来说,除提供應這些阅听者讯息以外,某种水平也要肩负一些文娱功效。比方说像政治消息或財經消息,有時辰會很僵硬,若是咱们借由讲故事或讲這小我的状态,或經由過程一些比力糊口化的方法来说述事變時,可能阅听者比力轻易接管。以是台灣的電视台凡是不會讲的很是深刻,他们可能用一些讥讽或说比力有梗的方法去显現消息,這是台灣的生态。以是以如许的方法显現節目标話,在台灣會常常被骂,咱们也習气了,經常是被骂来骂去。
只是由于中國大陸的公眾太多,以是這個声量超等大,以是我才说我被吓一跳。实在我感觉中國大陸網友的批判,也不見得會比台灣網友加倍繁言吝啬,台灣網友有時辰也蛮激進,台灣、大陸都有這类人,只是说由于大陸的人数不少,以是声量显得出格大。
至于说有無生理接管的進程,固然會有,扶植的進程在于由于對你不得意的人或说對你有质疑的人比在台灣多太多。台灣2300万人,你可能讲一句話,了不得有一半的人不信赖你,不認同你的見解,那也就1000多万,可是在中國大陸的話可能有好几亿。
持久液,固然一起头早期是有一些生理上的压力,感觉要怎样样跟大陸網友沟通,或怎样样跟大陸的公眾沟通。我信赖两岸之間若是可以或许说理,用一個比力诙谐或自嘲的方法来沟通,大師实在有不少配合點,我信赖不是不克不及够化解两邊的误會。
以是我就用一個比力讥讽本身或说開打趣的方法来應答。大陸大大都公眾也蛮能接管這类方法,由于我跟他们互動以後,大師對我的反馈都還不错,大師仍是有很是多共通點,可以相互沟通。
至于说失口話或是相互之間不领會,只要大師有個条件,就是说我不是要成心如许讲,或说我不是要决心去抹黑你,若是大師都可以或许認定對方是如许的時辰,相對于而言產生這类所谓误會或是相互進犯的状态就會比力少。
以是此次“榨菜事務”,我就是用這类心态去面临的。
察看者網:當天的節目是會商中美商業战對大陸經济的影响,為甚麼會想到用榨菜来舉例?
黄世聪:其其实说這個榨菜以前,我也看了很是多的報导。我晓得客岁仍是本年年头的時辰,大陸有人写過如许一個報导,就是说中國人吃不起榨菜。包含我在節目里说這件事變的前一两天,台灣媒體也有相干人士写了這個見解。
由于咱们當天的節目是在會商中國大陸遭到中美商業战的影响是怎样样的,若是咱们都讲数字,好比GDP降低几多,出口降低几多,实在這类話题公眾其实不想看。他们想要看的,就是你给我舉一個实例,比方说车子少了几多辆,中國大陸的车企都撑不下去了。你要讲一些這类例子,他们才會感觉切近現实糊口,可以或许亲身感觉到。在那時那种环境下,我正好想起头几天有看過有關榨菜的報导,就把它拿出来说。但讲了以後也没想到遭到中國大陸網友這麼多的存眷,有點始料未及。
察看者網:收到榨菜以後,您在脸书上發了一段話,提到但愿“大師能借由吃榨菜,多多领會大陸的風尚情面”。您在節目中是说到大陸經济成长時提到的榨菜,為甚麼最後又说吃榨菜是领會風尚情面,而不是领會大陸經济成长?
黄世聪:我感觉這是两件事,固然經由過程榨菜领會經济情势這個没错,可是榨菜也能够领會中國大陸的風尚民情。由于一般朋侪看到榨菜時,他不會说經济怎样样,他會说榨菜是甚麼工具啊,涪陵在甚麼处所,大陸報酬甚麼喜好吃榨菜,我就给他诠释這些,而不是經济数据,以是就酿成了一些關于中國大陸風尚民情的沟通和交换。
察看者網:有網友發明電视台把您那段關于榨菜的视频删剪了,您晓得這個事變吗?
黄世聪:我晓得,由于是如许,電视台有它本身的态度。
察看者網:您感觉是留着好,仍是删掉好?
黄世聪:我是感觉留着OK,可是電视台有電视台的設法,由于究竟结果咱们是電视台约请的宾客。電视台拍摄的视频,常识產权就归電视台所有,他们怎样去剪怎样去運作,那是電视台本身自己的事,咱们也無從置喙。
我感觉電视台固然有他的态度,我也有我的态度,但由于咱们上節目後,视频都是交给電视台处置,電视台怎样处置我感觉都OK。
都晓得台灣政論節目是文娱節目啦
察日本除臭球,看者網:如今两岸高层政治实际上是比力對立的,但民間交换仍然灵敏,出格是在收集上,两岸網友經常相互讥讽,以一种文娱化的心态反而促成了两邊的领會。您怎样看這类征象?
黄世聪:我感觉蛮好的。究竟结果台灣和大陸分隔糊口了那末久,两邊在轨制、社會糊口方方面面都纷歧样,以是會有很是多纷歧样的習气,纷歧样的用语,纷歧样的说法,乃至不领會的情景,那是必定的。
若是由于一個误解、一個说法、一個設法,致使两邊一触即發,我感觉很惋惜,由于实在大師有很是多的配合點,咱们應當请求同存异,而不是把差别點放大。并且两岸之間确切有很是多的配合點,很是多可以交换的处所。若是落空了如许的機遇,反而讓两岸變得很是严重,非論從台灣仍是從中國大陸来讲,都是很是惋惜的一件事變。
固然咱们是小老苍生,没法子管到政治,但我認為多增长民間交换是很好的,以是我厥後也去開了一個微博,也有人来请求我開首条号,不少人就说你要登岸中國大陸怎麼怎麼,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涓滴没有這個設法。我只是認為既然如今大陸有人存眷咱们,咱们就多去领會中國大陸,由于微博也算是一個领會中國大陸的方法,可以和更多網友互動,我感觉是一個很是好的情形,由于也有不少網友到我脸书来跟我互動。
以是我感觉实在就是如许一個心态,大師能聊得下去就继续經由過程如许的方法聊,可以或许交朋侪就继续交朋侪。若是两岸之間的公眾都能以如许的心态、如许的方法對待相互,我信赖會有更多的可能性迸發出来。
察看者網:既然大師可以經由過程收集领會相互,那台灣公眾晓得榨菜另有“大陸人吃不起茶叶蛋”這类说法是误解吗?
黄世聪:固然晓得啊。由于台灣媒體也有報导,咱们有些“议員”也曾向有關政府反應有些谈吐是否是讲的過分或失实。但我感觉实在包含说像茶叶蛋或榨菜這些梗吼,以一般台灣公眾来讲,他们也不認為说中國大陸真的吃不起。
由于這几年台灣公眾也常常去中國大陸,若是你有持久存眷咱们節目或台灣電视媒體,報导中國大陸好的部門也蛮多的。台灣一般公眾都晓得大陸高铁很是快速,大陸都會扶植很好,有很是多的高楼大厦。包含登月,台灣也有转播大陸發射火箭上空,台灣人也都晓得中國大陸的華為很是利害,也有不少人買華為,vivo,OPPO的手機,很是多。
以是台灣公眾倒不會真的認為大陸要吃不起茶叶蛋了,只是由于咱们在媒體上的显現方法可能就是要比力方向一种题目式的说法。好比我可能要先下如许一個题目,仿佛很耸動,讓大師愿意進来看,如许才有助于晋升對阅听眾的吸引力,但內容倒不真的是如许,只是说可能某些字眼會用如许的方法去显現,這也是台灣媒體持久重口胃的一個状态。
实在台灣公眾广泛的真实感觉是感觉大陸如今經济成长十分敏捷,會用一种蛮恋慕的目光去看中國大陸的經济成长。
察看者網:但為甚麼在政論節目中,對大陸的報导會和实际不同這麼大,呈現這麼大的错误?
黄世聪:應當如许说,媒體在報导的時辰,固然會報导有爆點、有争议的內容。以台灣媒體来说,咱们也很少報导那种人道的灿烂面,由于從觀眾的角度来看,可能對這些没甚麼樂趣,台灣媒體就風行甚麼赤身尸身,對不合错误?這类工具知足了觀眾读者“窃看”的心态,如许媒體的浏览量和热門就會比報导那些正面消息時高不少。
以是媒體操作的時辰固然會以负面消息為主,好比说你去網上看一個片子,若是是那种很温馨的影片,大師可能看着看着會睡着,但若是一個很爆笑、颇有爆點、很浮夸的片子,大師城市想看,一样的逻辑,以是台灣媒體就會酿成如今這個模样。
大陸固然有很是多好的方面,咱们在節目中也常常會讲到,包含中國大陸的高铁,实在咱们讲大陸好的內容比坏的更多。只是經常由于咱们讲好的一壁時,大陸媒體也不會報导说台灣媒體讲大陸好,反而會報导说台灣媒體又说大陸哪里欠好了,大陸媒體和網友也會自但是然呈現如许一种生态。反過来,大陸報导台灣好的時辰咱们也不會注重,可是若是大陸報导台灣欠好的時辰,咱们會说你看大陸也是如许丑化咱们的,在台灣也是如许一個状态。
但整體而言,我不感觉台灣公眾會對中國大陸有甚麼样的误會,由于交换实在很是的频仍。借由不竭的交换,你會發明媒體報导的只是一個单一事務或单一状态罢了。
察看者網:您也说到台灣不少政論節目會比力方向文娱性,一些大陸網友可能在不少状况下也是把這些政論節目當成文娱節目看,您是怎样對待大陸網友對台灣政論節目标评價?
黄世聪:我感觉OK,台灣政論節目自己城市有一個比力光鲜的态度。當态度比力光鲜時,有時辰發言就會酿成為了進犯而進犯,為了辩解而辩解,這类环境很是多。以是中國大陸公眾看台灣政論節目,會感觉大師都讲得很浮夸、颇有趣、很可笑或怎麼,這也不不测。究竟上我说真的,以台灣的政治状态、民主情景来讲,有時辰咱们糊口中產生的事變比戏剧還要加倍浮夸。
就像台北市长柯文哲说2020推舉就是“ridiculous”和“crazy”,對不合错误?咱们实际糊口中也有很是多荒诞的事止咳貼,變,咱们也讲把電视台當做文娱,或當做是“杀時候”(消磨時候)。我仍是鼓動勉励民浩繁到实际中看看,别把電视節目認真,看看就行。
大陸公眾若是把台灣政論節目當做一种文娱,借由這类方法可以或许多领會台灣一些,我感觉也很好。
察看者網:您本身日常平凡也一向在做政論節目,您怎样评價台灣政論節目?出格是政論節目常常堕入政客嘴仗和蓝绿斗争,您認為這是一個正常康健的節陌生态吗?
黄世聪:我欠好评論,由于不少人是我的同行,但我感觉那是由于有如许的市场需求,才會有如许的節目呈現。
固然台灣媒體也會報导一些國际消息,但不管再怎样做,究竟结果是贸易電视台,他们仍是要寻求收视率為主,他们也發明公眾仿佛不是很喜好严厉消息,反而會比力喜好這类政論節目,喜好大師相互骂来骂去。由于有如许的觀眾需求,才會有如许的節目形态呈現,這個都有因果瓜葛的,以是你说如许是好仍是欠好?
实在我也很难说,由于有時辰也许會在對骂中有一丝原形的線索,以是我也很难批判说如许必定是好或是欠好。只是说由于我必需如许讲,才能知足觀眾需求。
我再弥补一點,台灣政論節目凡是有两种佳宾,一种是像咱们這类评論員,算是比力中立的,固然你也能够有特定态度;此外一种是政治人物,他们的讲話都是為本身的政治长处来筹算。但若是咱们這类评論員,可能就是想骂谁就骂谁,谈吐自由的范畴相對于會比政治人物要大一些,可是政治人物凡是都比力會睁眼说瞎話,咱们更可能是做一些客觀中立的果断。
對大陸的成长感触很惊讶
察看者網:您以前有無来過大陸?
黄世聪:我常常去大陸。我本科读的是台大經济系,但我在东華大學大陸钻研所读的钻研生。1997年结業時,我的钻研論文就是钻研中國大陸期貨市场,由于那時中國大陸的期貨市场刚起头成长,我是用一些外洋的例子来看中國大陸期貨的成长。并且由于咱们是大陸钻研所,會和大陸的黉舍相互沟通交换。我记得钻研所一年级的時辰是1996年,那時黉舍组织咱们到中國大陸去参访17天,教員带咱们的同窗一块兒去。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分開台灣去中國大陸。咱们當時候去的第一站是北京,和北大的學生相互交换,然後到了重庆,還去坐了三峡遊轮,還去過丰都。那時三峡大坝才方才起头引流,要把三峡何处的人迁走,還能看到一些本来的三峡風采。
然後還到武汉,到黄山去遊历,再去广州,這是我第一次去中國大陸,厥後我還去了不少次,包含北京、上海、深圳、广州這些一線都會,我也會去演讲,讲一些台灣房地產的事變。我認為我本身算是在台灣人中對中國大陸相對于比力领會的,但仍是會犯一些毛病。
察看者網:您说您是钻研大陸經济的?
黄世聪:也没有專門钻研,我是说钻研所写的論文是關于大陸經济的。我如今的本業算是平面杂志事情做股市钻研,固然除钻研台灣股市,咱们也钻研中國大陸的A股,沪深市场或香港股市,以是對中國大陸的钻研不敢说很深刻,但最少一向有在接触。固然如今钻研的深刻度或是严谨度不如昔時在黉舍,由于咱们面向的是一般觀眾,可能務需要简略了然易懂,讓他轻易吸取,如许的钻研方法和在學院那种严谨的經济数据、因果瓜葛,固然是不太同样了。
察看者網:從您1996年第一次来大陸到如今,您怎样對待大陸這些年的成长?
黄世聪:我感觉差别很是大,真的。1996年我去過广州跟北京這两個都會,厥後又再去過,特别是北京,由于那時咱们在北京待的時候比力久,大要待了一個礼拜,到過北京很是多的处所,還去看熊猫,由于那時台灣尚未團團聚圆,咱们看得很是高兴,還去過故宫。
那時北京的天际線没有不少大楼,但是如今去,哇彻底纷歧样。由于我如今商務出差常常去北京國贸一带,如今有包含央视大楼等一大堆修建,真的跟之前彻底纷歧样,仿佛是两個國度的感受。
我還记得1996年咱们和北大學生交换時,有個西安的學生跟我说,他從西安到北京读书,要坐一天多的火车才能到。那時咱们台灣學生都很难想象,由于台灣不大,你再怎样坐车也不成能坐一天,顶多六七個小時。但是由于中國大陸很大,北京到西安真的要一天或一天多的時候才能到,但是如今高铁几個小時就可以到。
以是不管從修建的成长,仍是交通的成长,1996年的大陸跟如今彻底不是一個状态,這讓我感到很深,也很惊讶。
察看者網:您既做钻研又做媒體,那如今的台灣學者和媒體人都是經由過程甚麼路子得到大陸信息的?
黄世聪:學者常常會去大陸交换,和大陸的一些智库或黉舍都有沟通管道。好比说像那時咱们在黉舍的時辰,也和中國大陸不少黉舍有一些来往,以是咱们可以得到不少来自中國大陸的讯息。透過黉舍和黉舍之間的交换,或學者小我和中國大陸智库的交换,固然可以得到一些比力一線的資料,好比说一些經济数据。
至于媒體,没法子去做那末深刻的钻研,由于没有時候,也没有人力。咱们的報导是比力讲究時候性的,要做到一件事變產生以後,當下就要有一些评論,以是咱们评論的時辰會采纳其他媒體的報导,好比CNN、BBC、日媒,或央视、港媒的報导。但如许咱们同時也可能被這些媒體误导。
好比中國大陸產生了某件事變,這時辰没有媒體来報导這件事,只有日經消息,那咱们就援用日經消息的報导,但咱们不要健忘日經消息自己有它的态度,當咱们的媒體在引述這些報导的時辰,就有可能掉入他们的态度。可是咱们没有時候或没有法子再去做更具體的钻研,由于咱们必需要尽快報导。
以是台灣媒體的文娱性、实時性會比力强,但就正确性来讲,過後發明會18av,有一些误解或失实,但由于要快,就會呈現如许的情景。
察看者網:台灣媒领會不會存眷大陸社交媒體上的一些話题,然後在台灣舉行報导?
黄世聪:會啊,但实在一般會報导一些比力红的人,好比说從客岁到前一阵子,台灣都很存眷范冰冰的動静,由于究竟结果说其实的,如今中國大陸的戏剧、影视明星或是甚麼,對台灣的影响都蛮大的。
以是我感觉两岸人民之間的糊口差别倒没有想象中那末大,好比咱们吃的工具都同样,不少台灣公眾也會追陸剧。两岸在政治形态上纷歧样,但人民糊口上仍是有不少很是雷同的处所。祛濕排毒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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